NFT项目方似乎故意对购买者进行误导

当你购买NFT时，你买到了什么?

大多数人将购买NFT称为“购买jpeg”。但现实是，NFT的发行方保留了这些图像的全部所有权。我们审查了所有顶级NFT系列的许可，基本所有的发行方都只向NFT购买者提供了使用许可。在多数情况下，发行方在这一点上不够坦率，要么夸大其词，要么通过其营销内容掩饰了一种普遍存在的误解，即“你拥有该艺术品”。由于缺乏用户所有权和普遍的误解，NFT引领数字所有权和产权新时代的承诺仍然遥遥无期。如果不纠正这一点，Web3的前景将仍然难以实现。

前言

NFT开辟了一个建立在公共区块链上的稀缺应用领域。这些独特的代币已经开始代表访问权、流动性头寸和艺术品。通过加密原生生态系统内外的创新应用，NFT似乎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如今，除了某些DeFi用例外，代表艺术品的NFT得到了最多的采用，在过去一年里，仅在以太坊上就交易了超过1180亿美元。

但尽管如此，现实仍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与Web3的精神相反，如今NFT为其代币持有者带来的底层艺术品的所有权完全为零。NFT发行者和代币持有者之间的关系由不透明、误导性、复杂和限制性的许可协议组成，而OpenSea等流行的二级市场并没有向购买者提供相关信息的实质性披露。

在过去几周里，加密社区越来越意识到知识产权所有权和NFT的脆弱本质，两家知名发行方大幅改变了其NFT系列的使用许可。市值排名第八的NFT收藏品Moonbirds在他们的网站上错误地声明代币持有者拥有知识产权。然而他们在数月后将其许可更改为知识共享(CC0)。本周，迄今为止最大的NFT发行方Yuga Labs发布了针对CryptoPunks和Meebits的新许可协议。

在本报告中，我们将分析服务条款、使用许可和知识产权(版权)所有权之间的区别；对最常见的许可协议进行分类，并突出标志性的例子。我们将揭示发行方的营销材料和法律服务条款之间的差异。我们认为，要使NFT的Web3梦想成为现实，代币持有者必须要求对他们的NFT拥有所有权，或者至少寻求发行方提高透明度。

主要见解

• 绝大多数NFT并不包含其基础内容(艺术作品、媒体等)的知识产权所有权。

• 许多发行方，包括最大的Yuga Labs，似乎在他们所出售内容的知识产权方面误导了NFT购买者。

• 市值排名前25位的NFT系列中，只有一家试图将知识产权授予其NFT购买者(World of Women)。

• Creative Commons许可虽然被视为大多数项目使用的限制性许可的解决方案，但从法律角度来看，它将知识产权完全推向了公共领域，使NFT所有者无法在法庭上捍卫其所有权。

如果不改进链上表现，并将知识产权从NFT发行者转移给NFT持有者，Web3的广阔愿景将无法实现。

NFT到底是什么?

NFT和NFT所指向的数字内容之间的区别并没有得到广泛的重视或理解，即使在最有经验的NFT持有者中也是如此。大多数人似乎认为，当你购买一个NFT时，你是在购买与该NFT相关的数字图像——存储在以太坊或Solana等区块链上的图像。但事实并非如此。

相反，当你购买NFT时，你所购买的实际上是两个不同事物的组合:

1. 一种数字代币，通常受以太坊的ERC-721标准管理，它具有唯一的加密地址，并包含存储在区块链上的特定元数据。然而，这个元数据并不是图像，它是描述(或“指向”)图像位置的数据。这个位置通常在链下，存储在像Amazon Web Services这样的地方或星际文件系统(IPFS)中。

2. 由创建图像的NFT项目向NFT所有者发放的许可，它授予所有者展示(或在某些情况下商业化)NFT指向的图像的权利。

数字代币

从根本上说，与所有数字资产一样，NFT只是写入区块链的代码行。将非同质化代币(如BoredApeYacht ClubNFT)与同质化代币(如LINK或UNI或WETH)区别开来的是，前者由ERC-721标准管理，而后者由ERC-20标准管理。ERC-721标准指定了代币非同质化必须遵守的特定标准。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标准是tokenID(在创建代币时生成的唯一标识符)和合约地址(本质上是生成代币的智能合约的地址)。这些数据和其他数据(如“原始创建者”、“所有者”和“tokenURI”)一起存储为链上的元数据。tokenID和合约地址的存在是使数字代币“非同质化”核心元数据元素，因为没有两个以太坊代币会有相同的tokenID和合约地址。

与ERC-721代币相关的第三个元素是tokenURI，它是包含指向存储在网络上的JSON对象链接的元数据，元数据中又本身包含了指向IPFS链接的URL，该URL中存储了与NFT相关的数字内容。tokenURI为OpenSea和TwitterBlue等协议提供了如何显示与NFT相关的“艺术”的说明。

许可

就像铸造《蒙娜丽莎》的NFT并不会赋予对《蒙娜丽莎》的任何权利一样，NFT“指向”某一特定图像的事实本身并不会赋予NFT所有者对该图像的任何权利。此外还需要图像所有者(即“版权所有者”)与NFT所有者签订法律协议，明确NFT所有者对图像拥有哪些权利。就NFT购买者对与其NFT相关的图像拥有的权利并不来自于他或她对代币的所有权，而是来自NFT项目发布的关于NFT持有人购买和使用图像的许可中的条款和条件。因此，对于绝大多数NFT项目来说，拥有NFT并不意味着拥有将钱包同步到OpenSea时显示的相应数字内容。事实证明，这些内容是由与数字内容相关的版权所有者(通常是NFT项目)拥有和保留的。

版权是我们在美国拥有的唯一合法的数字内容所有权形式。如果没有版权，数字内容的购买者并不拥有该内容，而是按照版权所有者规定的条款从版权所有者那里“许可”该内容。在这个意义上，版权持有者(即许可方)是数字内容的所有者，而该内容的购买者（即被许可人）是数字内容承租人。

诚然，对于大多数数字内容来说，这种数字房东与租户的关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例如，没有人会认为，购买电影的DVD或蓝光就意味着你购买了其内容的独家版权。我们非常清楚地知道，购买电影的DVD或蓝光就是购买制作电影的电影制片厂所拥有的一些数字内容的拷贝，而不是独一无二的授权独家访问该内容的收藏品。

但NFT是不同的。NFT项目声称出售独一无二的、别人无法拥有的独一无二的数字收藏品。事实上，NFT项目不遗余力地创建由独特的一比一图像组成的集合，其中每张图像都代表着与其他所有图像完全不同的艺术作品。没有人会认为他们买的是一个拥有超级罕见特征的NFT副本。他们买的是“稀有特征”。事实上，去年许多NFT项目推广的“稀有特征”的整个概念表明，购买具有“稀有特征的特定NFT”意味着购买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它不像任何其他东西，别人无法拥有。

要真正拥有这种稀有特征，仅仅拥有使你有权获得许可的数字代币是不够的，因为许可可能随时更改。不仅如此，在没有版权的情况下，你甚至无法阻止其他人展示与你的NFT相关的艺术。除非版权所有者在许可条款中另有明确规定，只有版权所有者拥有这种权力。

在回顾了NFT项目最常用的许可协议后，很明显，NFT标准和智能合同不承认链下法律。为了更详细地概念化这一思想，我们必须首先介绍定义所有权的一些基本法律概念。

NFT的所有权

拥有NFT就意味着拥有(1)非同质化代币和(2)使非同质化代币持有人有权获得非同质化代币点所指向的图像的某些权利的许可，这一事实提出了关于NFT所有权相对于版权持有人性质的重要问题。任何对NFT感兴趣的人都必须了解版权的基础知识。

版权

美国版权法保护“固定在任何有形表达媒介上的原创作品”，一旦作者以有形形式固定了原创的创造性表达，该条款自动授予作者权利。这意味着任何艺术家无需做任何其他事情(无需注册)，只需以有形的形式表达作品，就能自动获得可执行的版权。

著作权法承认受保护的作品有八类:(i)文学作品(2)音乐作品(3)戏剧作品(4)哑剧、舞蹈作品(5)绘画、图形和雕塑作品(6)电影和其他视听作品(7)录音(8)建筑作品。因此，与NFT相关的图像受第(5)项下的版权保护。

著作权人一旦获得这种保护，就享有(1)复制、(2)发行、(3)公开展示、(4)表演作品和(5)创作衍生作品的垄断权。然而，也许最重要的是，版权赋予了版权持有人排除他人从事上述任何行为的权利。

首次销售原则

上面列出的第二项权利——发行权——赋予版权所有者独家发行其受版权保护作品副本的权利，并禁止其他人参与任何此类发行。然而，这种独占发行权受到一个重要的限制——首次销售原则(FSD)。根据规定，版权所有者将某一版权作品的合法复制品的所有权转让给第三者时，其对版权作品的独占权就会消失。

然而，在数字作品方面，FSD存在一个例外。根据《版权法》规定，FSD并不“适用于任何未取得所有权而以出租、出租、出借或其他方式从版权拥有人处取得副本或唱片所有权的人。”由于FSD并不适用于租赁，整个知识产权架构被创建为许可，而不是销售数字作品，以便让版权持有者保留他们对受版权保护材料分销的垄断权。

因此，当你在kindle上购买电子书或在Apple TV上购买电影时，你只是购买了在特定条件下使用产品的许可，这些条件在销售条款和条件中有所规定。由于数字书籍和电影不是有形产品，而是处于数字领域，这些商品的原始所有者更容易限制使用并扣留知识产权，特别是当许可发行平台由发行者(亚马逊、苹果)控制时。显然，数字世界中缺乏FSD的实施，这使得真正的所有权概念变得极为复杂，特别是当涉及到NFT时。

这一点很重要:大多数NFT购买者相信（或被引导相信），当他们购买NFT时，他们拥有NFT所指向的内容。在本报告中，我们研究了顶级的NFT系列，并揭示了绝大多数项目实际上对出售给NFT代币持有者的内容没有授予唯一的所有权。一些项目在给予NFT购买者对所购买内容的知识产权(或版权)方面存在极大的误导。一些项目甚至明确声明代币持有者“拥有”基础内容，但随后在其服务条款中明确否认这一事实。在被审查的项目中，这种违规行为的范围从良性到严重不等。

版权和商标

版权根据美国法律为有版权作品的作者提供保护，而与版权不同，商标根据美国法律为公众提供保护。商标的设立主要是为了保护拥有商标的实体和消费者，因为商标的主要功能是为了消除消费者的混淆。保护消费者包括消除任何意在代表另一个实体的品牌，这样消费者就不会将假冒品牌与真正的品牌联系起来。

现实世界中的版权如何转让

版权人发行受版权保护作品的固有权利包含其向第三方转让、转移或者出售其版权的权利。然而，为了实现这种销售、转让或转移，版权持有人必须遵守某些法定规则，以证明受版权保护的材料的适当转让。根据《美国法典》第17卷第204(a)条，版权的有效转让必须(a)以书面形式进行，(B)由转让方或其代表签署。虽然没有法律要求使用特定的形式来转让版权的合法所有权，但大多数版权转让都是通过所谓的“IP转让协议”来实现的。

NFT许可类型

我们按照隐含市值（底价*系列规模）对顶级NFT集合进行了检验。根据我们的审查，NFT许可协议分为四类:

• 商业权利：你可以自由地将艺术品货币化

• 有限商业权利：将艺术品有限的货币化。通常，这一许可只适用于商品(如t恤)的低价销售(10万美元上限)。

• 仅供个人使用：你不能在任何方面通过艺术品获利，你的展示权限有限。

• 知识共享：该作品可被公众所用。

不管许可程度如何，所有这些许可都来自Web2时代。正如我们将在本文中讨论的那样，Web3的承诺——用户将实际拥有数字财产而不是租赁它们——仍然难以实现。

商业权利

以太坊网络上Chiru Labs的Azuki系列是NFT集合许可授予代币持有者货币化权利的一个示例。在撰写本文时，Azuki在按隐含市场价值计算的NFT系列中排名第九。

Azuki许可授予了无限的货币化权利，没有收入上限，也没有地点、格式或持续时间的限制。虽然Azuki是一个比许多其他项目的许可更宽松的例子，但Chiru Labs仍然没有向代币持有者提供任何知识产权所有权。该许可可由Chiru Labs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或无理由的方式更改和撤销。

与许多其他项目相比，NFT持有者自由商业化的能力是强大的。话虽如此，任何认真的企业家都不太可能仅仅基于一个可被发行者随时撤销的单方面协议大规模进行商业化。

有限商业权利

LSLTTT Holdings LLC的DoodlesNFT系列便是许可授予有限货币化权利的NFT收藏的一个例子。截至发稿时，Doodles是按隐含市场价值计算的第八大最有价值的NFT收藏。

与Azukis可以在没有收入上限的情况下进行货币化不同，Doodles许可将代币持有者通过商品销售获得的收入限制在10万美元。此外，Doodles许可还禁止更改NFT的插图，并明确禁止将其用于任何被视为“非法、欺诈、诽谤、诽谤、淫秽、色情、亵渎、威胁、辱骂、仇恨、冒犯或其他令人反感或不合理的”的商品。请注意，虽然这些条款非常宽泛，以至于Doodles发行商基本上可以禁止任何类型的商业使用，但实际上他们根本不需要理由，因为他们可以随时更新或修改许可，然后让代币持有人遵守。

NFT许可2.0(NIFTY)属于有限商业权利许可的范畴。另一个属于这一类别的NFT系列是标志性的CryptoKitties。

仅供个人使用

VeefriendsNFT系列是一个高度限制性的、仅供个人使用的许可示例。在撰写本文时，Veefriends在最具价值的收藏中排名第十，VeeFriends Series 2排名第十四。

“VFNFT”持有者被授予“仅为其个人非商业目的访问、使用或存储该VFNFT及其内容的有限许可”。该许可继续明确表示，VFNFT是“基于VeeFriends可能会注册商标和/或版权的内容的限量版数字创作。最后，该许可声明:“除非另有说明，否则你购买的VFNFT并不赋予你出于任何商业目的公开展示、表演、分发、出售或以其他方式复制VFNFT或其内容的权利。”

根据这一许可，VFNFT持有人无权以任何方式、形状或地点变现基础艺术品，但持有人可以展示艺术品供个人使用。

其他个人使用许可的例子包括TIMEPieces、adidas Originals和NBA TopShots。

知识共享

到目前为止，我们探讨的所有许可都对被许可方使用和享受受版权保护的材料施加了一系列有利于版权所有者的限制。相比之下，CC0许可对被许可人使用和享受受版权保护的作品没有这样的限制。通过采用CC0许可，版权持有人有效地承诺在法律允许的最大范围内放弃其所有版权及其受版权保护作品中的相关权利。因此，该作品实际上被“奉献”给了公共领域。如果由于某种原因放弃没有生效，那么CC0将该作品作为最大许可进行管理，授予公众无条件的、不可撤销的、非排他性的、免版税的许可，以用于任何目的。

一些著名的NFT项目已经采用了CC0许可，结果好坏参半。虽然CC0模式与上述现有的许可制度相比无疑具有优势，但也有显著的缺点。在优点方面，受CC0管理的NFT的持有者在将NFT中的艺术商业化或以任何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使用方面没有限制。当涉及到NFT艺术收藏的所有权时，CC0管理的NFT的持有者与NFT项目的创造者处于平等的地位。

但是，尽管CC0管理的NFT可能通过将NFT项目的所有者与NFT持有人置于平等地位而使NFT持有人受益，但它们也将NFT持有人与非持有人置于了平等的地位。一旦一件艺术作品进入CC0，就没有人拥有该艺术作品——这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将其用于任何目的，包括创建NFT。这就引出了一个关于CC0管理的NFT价值的直接问题:当你和NFT项目都不能阻止非持有者使用与你的NFT相关的艺术时，你为什么要花大价钱购买?

出于这个原因，许多人认为CC0许可对NFT来说存在着问题，因为它使任何人都可以在不拥有NFT的情况下使用CC0所管理的图像。CC0NFT持有者可以将他们的NFT商业化，但其他人也可以。如果CC0NFT持有者决定将其艺术商业化，他们将无法在法律上保护其商业化，因为他们没有拥有版权(因此没有权利排除其他人使用相同的图像)。“lil nouns”项目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直接复制了真正的Nouns项目。由于Nouns在CC0下发布，所以无论是Nouns DAO还是NounsNFT的持有者都不能对Lil Nouns或其NFT的持有者提出任何形式的版权侵犯索赔。

考虑到版权持有者和购买者之间的动态关系，CC的功能与CC0类似。然而，并非所有的CC都是以同样的方式构建的，它们通常在商业和修改权方面存在差异。目前，CC0、CC-BY、CC-BY- SA和CC-BY-ND是唯一允许商业使用的CC，而且除CC-BY-ND外，所有CC都允许衍生作品的创作。管理Fidenzas的CC-BY-NC 4.0许可是一种CC衍生品，要求注明出处并禁止商业使用。

NFT许可协议的核心问题是版权所有者对许可的不对称控制。如果版权人认为许可协议遭到违反，或出于任何其他原因，或根本没有任何原因，他们有权自行决定修改和撤销NFT许可。这种随时修改许可协议的能力是NFT架构中的一个重大缺陷，这意味着每个NFT持有者的权利可以依法受到限制或被完全撤销。这将极大地抑制NFT艺术的广泛使用和采用。我们分析的许多许可协议都明确规定，NFT项目(许可方)没有责任或义务通知NFT持有者任何对许可的修改或修订，每个NFT持有者都有责任在其网站上持续了解项目许可协议中的最新条款。

无论是否通知他们的用户，NFT项目可以在任何时候以任何理由(或没有理由)修改或撤销他们的NFT许可，这让NFT持有人面临着重大风险。在NFT社区中，这种风险很大程度上被误解和低估了。这在Yuga Labs从Larva Labs购买MeeBits后，将MeeBits二次销售的特许权使用费从0%提高到了5%的这一事件中得到了体现。二次销售的版税将直接归Yuga Labs所有。在实施之前，这一突然的版税变化并没有向Meebit社区提出。

主流NFT项目许可

Yuga Labs

Yuga Labs是一家价值 40 亿美元的NFT龙头，拥有前 100 名NFT隐含市值的 63%。Yuga还在BAYC生态系统中创建了衍生项目，例如Mutant ApeYacht Club（MAYC）和BoredApeKennel Club（BAKC）。2021 年 3 月，Yuga从Larva Labs购买了另外几个NFT收藏的知识产权，包括最古老和最负盛名的NFT项目之一 CryptoPunks。总的来说，Yuga Labs拥有隐含市值排名前10位的NFT项目中5个项目的知识产权：BAYC、CryptoPunks、MAYC、BAKC和Meebits。目前，按隐含市值计算，Yuga的NFT收藏价值超过42亿美元，占前100 名NFT的63%以上。

Yuga向BAYC、MAYC和 BAKCNFT持有者提供的许可包含严重的矛盾表述，这些矛盾强化了我们的结论，即许可协议难以将IP正确转让给NFT持有者。Yuga将其许可描述为无限制的、独家的、全球性的、免版税的，允许完全商业使用。因此我们将各种BAYC许可归类为“商业用途”。根据BAYC许可的所有权部分，Yuga Labs声明“当你购买NFT时，你完全拥有底层的Bored Ape，即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