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tter招那么多FBI进来，想干什么?

Twitter正在招聘数量惊人的FBI探员

这家社交媒体巨头在联邦探员中的招聘活动只是 FBI 与它试图监管的实体之间日益增长的 “revolving door 旋转门 “的一个迹象。

revolving door：政府官员退休或离职之后下海进入企业、学校任职的现象，被西方的公共行政伦理专家称为“旋转门现象”。

推特最近一直在进行招聘活动，雇佣了许多前联邦官员和间谍。通过研究一些就业和招聘网站，媒体发现，近年来，这家社交媒体巨头已经从国家安全领域招聘了数十人进入公司从，事安全、信任、内容领域的工作。

这些“新员工”的主要来源是 FBI 。FBI 通常被称为国内安全和情报部队。然而，它最近已将其职权范围扩大到网络空间。“FBI 的调查权是所有联邦执法机构中最广泛的”。“FBI 将其调查分为若干项目，如国内和国际恐怖主义、外国反间谍[和]网络犯罪”。都管。

举个例子，2019年，Dawn Burton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前华盛顿业务主管）在 FBI 局长高级创新顾问的岗位上被挖走，转身成为了推特公司的法律、公共政策、信任和安全的战略和运营高级主管。第二年， Karen Walsh从工作了21年的 FBI 离职，直接成为这家硅谷巨头的企业复原力总监。推特的副总法律顾问和法律副总裁Jim Baker也有过FBI 的任职经历——在2014年至2018年期间工作期间升到了高级战略顾问的职位。

与此同时，Mark Jaroszewski结束了他在湾区21年的监督特派员职位，进入了Twitter，升任企业安全和风险总监。而Douglas Turner在被招募到Twitter的企业和执行安全服务部门工作之前，曾担任过14年的高级特工和特警队队长。此前，Turner还在国土安全部担任了7年的特勤局特工。

当媒体要求发表评论时，前 FBI 特工和举报人Coleen Rowley说，她对看到FBI 特工现在为该机构所监管的科技公司工作 “一点都不惊讶”，她说，现在，在 FBI 和他们试图监管的领域之间存在着一扇 “revolving door “。在她看来，这造成了严重的利益冲突，因为许多特工一心想着退休后的工作。她说：“事实是，在FBI，谈话中有50%是关于在单位退休后如何赚钱养老的问题。”

许多前FBI 官员在推特内部担任了有影响力的角色。例如，2020年，Matthew W.(在LinkedIn等就业网站上，许多用户选择不透露他们的全名）在 FBI 担任了15年的情报项目经理后选择了离开，去了推特担任产品信任高级总监的职位。有着23年FBI 监管经验的Patrick G.，现在是推特企业安全主管。而推特的内部风险和安全调查主任 Bruce A.则是从局里的监督特派员职位上被挖走的。他的简历显示，在FBI ，他 “在美国、非洲、欧洲和中东地区担任过大量的情报和执法工作”，是 “人类情报和反情报区域专家”。

推特当然已经认可 FBI 是一个可信的行为者，允许该组织在监管其平台上的全球信息传播方面发挥作用。

还有很多例子。在2007年至2021年期间， Jeff Carlton 在美国海军陆战队就已经建立了一个杰出的职业生涯，一路上升为高级情报分析员。在2014年至2017年期间，他的LinkedIn个人资料指出，他为中央情报局和FBI 工作，撰写了几十份官方报告，其中一些报告被奥巴马总统阅读批示。Carlton 将自己的角色描述为 “问题解决者”，并声称曾在伊拉克和韩国等许多 “动态、高压环境 “中工作。2021年5月，他离开官方身份，成为推特公司的高级项目经理，负责处理该公司 “最引人注目的信任和安全升级”。

还有其他前 FBI 工作人员受雇于推特，如Cherrelle Y.担任政策领域专家，Laura D. 担任全球风险情报的高级分析师。

上面列出的许多人都曾积极参加过FBI 的公共宣传计划，公共宣传计划是作为建立大众社区信任的举措而推出的。然而，据Rowley说，这个公共宣传计划也是作为 “FBI在职官员结交那些退休后会给他们工作offer的大人物的方式”。“这里包含一个巨大的利益冲突，”她告诉媒体。“它影响了探员们作为探员工作时所做的刑事调查工作，仅仅因为他们要考虑在退休或离开FBI 后会得到有利可图的工作机会。”

Rowley在2002年与其他两位举报人一起被评为《时代》杂志的年度人物。她怀疑推特雇用这么多FBI 特工是否有什么严重的邪恶行为，同时认为推特可能将这些前FBI特工作为信息和情报来源。

退役特工往往与现任特工保持良好的关系和网络。因此，他们可以打电话给他们的老朋友，打探出一些珍贵的消息……当然也有一些例子，例如退休特工试图找出是否有对某某的调查。如果你在为一家公司工作，这家公司就会喜欢这种影响力”。

Rowley还表示，雇用来自F开头的三个字母公司的各种人，给推特带来了可信度的提升。”这些[科技]公司正在利用FBI 的神话般的光环。他们可以指着某个人说‘哦，你可以信任我们；我们的CEO或CFO以前就是FBI’。”

推特当然已经认可FBI 是一个可信的行为者，允许该组织在监管其平台上的全球信息传播方面发挥一定作用。2020年9月，它发表了一份声明，感谢联邦机构：“我们希望对FBI 的外国影响工作组表示感谢，感谢他们的密切合作和对我们在这个关键时刻保护公众对话工作的持续支持”。

一个月后，推特宣布，FBI 正在向它提供情报，推特正在遵守他们关于删除账户的要求。Twitter的安全团队写道：“根据FBI 提供的情报，昨晚我们删除了大约130个高度怀疑来自伊朗的账户。他们试图在2020年第一次美国总统辩论期间扰乱公共对话。”

然而，这种所谓威胁美国民主的罪名却明显证据不足。推特自己分享的来自伊朗行动的所有四条信息都显示，它们没有获得任何赞或转发，这意味着基本上没有人看到它们。换句话说，这完全就是这个巨魔公司对无足轻重的账户的例行清理行动。然而，这一宣布让推特公司将FBI 展示为民主的一方，并将选举受到外国行为者威胁的想法植入公众的心灵。

伊朗过去一直是Twitter最喜欢瞄准的目标。2009年，在美国政府的要求下，伊朗推迟了对该网站的例行维护，本来需要将其关闭。这是因为德黑兰的一个反政府抗议运动正在使用该应用程序进行交流，美国不希望示威活动改变政权的潜力受到阻碍。

幽灵的狂欢节

FBI 远不是唯一活跃在推特上的国家安全机构。Michael Scott Robinson 在离开10年的CIA分析员生涯后不久，就被聘为网站完整性、信任和安全方面的高级政策经理。

这款位于加州的应用程序还从大西洋理事会（Atlantic Council）大量招募人员，该理事会是北约的一个分支组织，是军事联盟的智囊团。该委员会由北约赞助，由北约高级将领领导。

大西洋理事会与过去几年中许多最令人震惊的假新闻工厂有关。它发表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报告，声称欧洲几乎所有挑战现状的政治团体，从 Jeremy Corbyn 领导的Labour Party和英国的UKIP到西班牙的PODEMOS和Vox以及希腊的Syriza和Golden Dawn，都是秘密的 “克里姆林宫的木马”。大西洋理事会雇员 Michael Weiss 也很可能是阴暗组织PropOrNot的创建者，该组织匿名公布了一份经常兜售克里姆林宫虚假信息的假新闻网站名单。这份名单中包括几乎所有人们能想到的反战替代媒体：从MintPress到Truthout、TruthDig和The Black Agenda Report。此外，还包括像《 The Drudge Report》这样的亲特朗普网站，以及像Antiwar.com和The Ron Paul Institute这样的自由主义企业。

PropOrNot的名单立即被企业媒体报道，并成为谷歌和其他大型技术平台全面改变算法的基础，这一改变使替代媒体网站的流量一夜之间崩溃，从此再也没有恢复。因此，关于一个巨大的（俄罗斯）国家支持的试图影响媒体的指控本身就是美国国家安全国家的情报行动。

2020年，Kanishk Karan 离开了他在大西洋理事会数字取证研究（DFR）实验室的研究助理工作，加入了推特，担任信息完整性和安全专家。这个职位基本上就是帮助推特确认它所认为的合法信息和邪恶的虚假信息。另一位DFR实验室的毕业生也变成了推特的员工，他就是Daniel Weimert,，现在是俄罗斯的高级公共政策助理——大西洋理事会的一个主要目标。与此同时，Sarah Oh同时是大西洋理事会DFR实验室的非驻地高级研究员和推特顾问，她的社交媒体简历指出，她正在从事 “高风险的信任和安全问题”的工作。

2019年，推特还直接从北约聘请了Greg Andersen，从事网络犯罪政策的工作。关于 Andersen 在北约的工作内容，信息稀少，但令人震惊的是，他自己的LinkedIn简历中只说他为该军事联盟从事 “心理作战 “工作。相关媒体在4月的一篇文章中强调了这一事实后，他从自己的个人资料中删除了所有关于 “心理行动 “的内容，声称现在只是作为北约的一名 “研究员 “工作。Andersen 在去年夏天离开了推特，担任流行视频平台TikTok的产品政策经理。

推特还直接雇佣了现役军官。2019年，整个欧洲、中东和非洲地区的编辑部负责人Gordon Macmillan被曝是英国陆军臭名昭著的第77旅的一名军官。该部队专门从事在线战争和心理行动打击。这一爆炸性的消息在整个媒体中被刻意地忽略了。

权力和控制地位

拥有近4亿的全球用户，毫无疑问，推特已经成长为一个足够庞大、足够有影响力的平台，需要采取广泛的安全措施，因为各色人等都试图利用该服务来影响公众舆论和政治行动。同样毫无疑问的是，在这些领域有资格的人是有限的。

甚至很少有人承认，从大政府转向大科技可能会有的问题，好像美国国家安全局和第四产业是盟友，而不是对手。

但是，主要从美国国家安全局招募人员，从根本上破坏了Twitter关于自己中立性的说法。早在2011年，《卫报》就报道了美国军方在全球范围内开展的大规模在线影响活动，其中美国军方设计了一个软件，允许其人员 “通过使用虚假的在线角色来秘密操纵社交媒体网站，以影响互联网对话并传播亲美宣传”。该计划吹嘘说，这些虚假角色的背景是如此令人信服，以至于心理作战士兵可以确保工作 “不担心被复杂的对手发现”。然而，推特似乎是在从问题的源头上进行招募。

这些前国家安全国家官员不是被雇佣在政治中立的部门，如销售或客户服务，而是在安全、信任和内容方面的部门，这意味着有些人对哪些信息和资料被推广，以及哪些被压制、降级或删除有相当的影响力。

可以说，由偷猎者变成的守猎者往往在安全和保护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他们知道坏人是如何思考和运作的。但几乎没有证据表明这些从事国家安全工作的国家特工人员中的任何一个人改变了立场。推特没有雇用举报人或持不同政见者。那么，似乎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基本上还是在做他们以前所做的擅长的工作，但现在是在为私人部门服务。甚至，很少有人承认，从大政府转向大科技会有什么不妥，好像美国国家安全局和第四产业是盟友，而不是对手。

推特已经与FBI 和其他机构密切合作，这使得他们很容易从联邦储备中招募人员。正如Rowley所说，”在一段时间内，这些人将与推特和其他社交媒体平台的思维方式完全同步。因此，从公司的角度来看，他们不是在招聘一个新人。推特知道这些前特工在某些事情上的立场，所以才雇佣了他们。”

有问题吗？

有些人可能会问：”推特积极从FBI 、CIA和其他类似三个字母的机构招募人员，这有什么问题？” 他们毕竟是研究网上虚假信息和宣传的专家。如果一个俄罗斯人拥有的社交媒体应用程序的信任、安全和内容审核由前克格勃或FSB特工负责，并且仍然坚持认为它是一个政治中立的平台，整个世界都会笑。

安全国家人员大量涌入推特的决策层，意味着该公司将开始以与美国政府相同的方式看待每一个问题–并采取相应行动。

Rowley说：但除此之外，国家安全人员大量涌入Twitter的决策层，意味着该公司将开始以与美国政府相同的方式看待每一个问题——并采取相应的行动。“就他们对世界的看法以及对错误信息和互联网安全问题的看法而言，你不可能得到更好的专业人员，他们几乎天生就会与政府的观点更加一致。”

因此，在监管虚假信息和影响活动的平台时，前 FBI 和 CIA 特工以及大西洋理事会研究员似乎只发现它们来自敌国，而不是来自美国政府本身。这是因为他们的背景和观点使他们认为华盛顿是一种独特的善的力量。

这种对虚假信息的片面看法，可以通过研究推特发布的关于与国家有关的信息行动的报告来印证。它确认的参与这些活动的国家的部分名单如下：俄罗斯（7份报告）、伊朗（5份报告）、沙特阿拉伯（4份报告）、委内瑞拉（3份报告）、埃及（2份报告）、古巴、塞尔维亚、孟加拉国、阿联酋、厄瓜多尔、加纳、尼日利亚、洪都拉斯、印度尼西亚、土耳其、泰国、亚美尼亚、西班牙、坦桑尼亚、墨西哥和乌干达。

人们不禁注意到，这份名单与美国政府的对手名单有很大的重叠。所有国家都在一定程度上开展了辟谣运动。但这些 “前 “间谍和联邦特工不可能将矛头指向他们的前同事或兄弟组织，也不可能调查他们的行动。

冷酷的（网络）战争

推特反映了美国对俄罗斯、伊朗和古巴等国家的敌意，试图通过在隶属于这些政府的记者和账户的推文中添加警告信息来压制其国家媒体的覆盖面和影响力。”它指出：”国家附属媒体被定义为国家通过财政资源、直接或间接的政治压力和/或对生产和发行的控制对编辑内容进行控制的媒体。

在一个相当奇怪的补充中，它解释说，它不会对其他国家的国家附属媒体或人物采取同样的做法，尤其是美国。”国家资助的媒体组织具有编辑独立性，例如英国的BBC或美国的NPR，在本政策中不被定义为国家附属媒体。它没有解释它是如何决定古巴、俄罗斯或伊朗的记者没有编辑独立性，而英国和美国的记者却有–这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这一行动的效果是扼杀了来自其他国家的想法和叙述，并放大了来自西方国家媒体的想法和叙述。

然而，也许最值得注意的是，推特去年宣布，它正在删除几十个账户，原因是 “破坏对北约联盟的信任 “的新违规行为。这一声明在网上受到了用户的广泛嘲笑。但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一决定是基于与斯坦福互联网观察站的合作，该观察站是一个反虚假信息的智囊团，充满了前特工和国家官员，其负责人是北约集体网络安全卓越中心的顾问委员会成员。推特与那些明显是情报行业的猫腻的组织如此紧密地合作，应该引起所有用户的关注。

不仅仅是推特

虽然有些人可能会对推特与FBI 和其他属于国家组织秘密培养的特工们如此亲密的关系感到震惊，但单独挑出推特也许是不公平的，因为许多社交媒体平台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例如，Facebook已经与大西洋理事会的数字取证研究实验室建立了正式的合作关系，后者对29亿用户的新闻源拥有重大影响，帮助决定哪些内容需要推广，哪些内容需要压制。根据Facebook的一份新闻稿，这个北约的分支组织现在充当Facebook的 “眼睛和耳朵”。世界各地的反战和反体制的声音已经报告了该平台上流量的大幅下降。

媒体的主要功能之一应是充当第四产业；一种努力使政府及其机构承担责任的力量。然而，它没有这样做，而是越来越多地与他们合作。

这家社交媒体巨头还聘请了前北约新闻秘书 Ben Nimmo 担任其情报主管。Nimmo 随后利用他的权力，试图使尼加拉瓜的选举从左派的桑地诺党转向极右派的亲美候选人，在选举的一周内删除了数百个左翼的声音，声称他们在进行 “不真实的行为”。当这些人（包括一些知名人士）涌入推特，录制视频信息努力证明他们不是机器人时，推特也删除了这些账户，一位评论员称这是硅谷的 “double tap  “行动。

有媒体 4月的一项研究显示，TikTok也一直在用大西洋理事会、北约、CIA 和国务院的校友充实自己的组织。与Twitter一样，这些TikTok的新员工大多在高度政治敏感的领域工作，如信任、安全、安保和内容审核，这意味着这些国家特工对公司的方向以及哪些内容被推广和哪些内容被降级拥有影响力。

同样，2017年，内容聚合网站Reddit从大西洋理事会的中东战略工作组中挖出了Jessica Ashooh ，成为其新的政策主管，尽管她在该领域没有什么相关的资格或经验。

在企业媒体中，我们也看到前安全官员已经广泛渗透到新闻机构的高层。2015年，当 Dawn Scalici 离开FBI西半球国家情报主管的工作岗位，成为国际新闻集团Thomson Reuters的全球业务总监时，FBI对本应对其进行问责的媒体的渗透已经非常正常。Scalici 是一位在中央情报局工作了33年的老员工，她通过努力成为该组织的主任，她对自己的角色是公开的。在路透社网站的一篇博文中，她写道，她在那里是为了 “满足美国政府的不同需求”——这种说法甚至与最基本的新闻概念——公正性和追究权贵的责任——相悖。

与此同时，有线电视新闻机构经常雇用各种各样的 “前 “特工和官员作为可信赖的人物和专家角色出现在大众视野。这些人包括前CIA局长 John Brennan（NBC，MSNBC）和 Michael Hayden（CNN），前国家情报局局长James Clapper （CNN），以及前国土安全顾问Frances Townsend （CBS）。对许多美国人来说，新闻是通过Anderson Cooper （CNN）这样的前中情局实习生、 Tucker Carlson （福克斯）这样的中情局申请者，或由一位强大的国家安全顾问的女儿Mika Brzezinski（MSNBC）传递的。FBI 在电视上也有自己的前特工，像 James Gagliano（福克斯）、Asha Rangappa（CNN）和Frank Figliuzzi （NBC，MSNBC）这样的谈话者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简而言之，如果说国家安全部门之前是渗透到了媒体。那么今天，国家安全部门就是媒体本身。

社交媒体在今天的社会中拥有巨大的影响力。本文并不是说所提到的任何人都是不关心虚假信息传播的“坏人”，但它强调的是一个明显的利益冲突。美国政府通过其机构，定期植入假新闻和虚假信息。因此，社交媒体直接从FBI 、中央情报局、北约和其他团体聘请个人来从事监管虚假信息的工作，是一种根本性的错误做法。媒体的主要功能之一是充当第四产业；一种努力使政府及其机构承担责任的力量。然而，它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越来越多地与他们合作。这些越来越多的环环相扣的联系，使人们越来越难以看到大政府的尽头和大媒体的开始。

作者 Alan MacLeod是MintPress News的高级职员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