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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留住我,妻子竟想烧死我(二)

我给妻子打了电话, 告知她女儿死在了手术台上。 她却说在开会,让我自己处理。 后来,她的男秘书给我打了电话: “你女儿死的时候,林总正和我在床上。”

4.

我曾经深信那句老话,认为要拴住女人的心,首先得拴住她的胃。

因此,为了讨好林曼,我费尽心思学习厨艺,每天都变着花样做饭,期盼她能早些回家享用。

然而,她总是忘记约定的时间,很晚才回来,而我精心准备的菜肴早已冷却。

而林曼,她最讨厌吃加热过的菜。

后来,我以为有了孩子,或许能拉近我和林曼的距离。

女儿小贝壳长得那么像林曼,可爱至极,从小就很乖巧,不哭不闹。

她出生后,我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她。

她和我非常亲近,甚至有些怕她妈妈,不敢和林曼说话。林曼不喜欢小孩,觉得孩子很烦人,从未抱过女儿。

我渐渐想开了,只要身边还有女儿这个小情人陪伴,即使林曼对我越来越冷淡,我也满足了。

小贝壳经常问我:“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回家?”

我总是笑着对她解释:“妈妈太忙了,她是神奇女侠。”

女儿是我漫长黑夜中唯一的星星,她温暖我,照亮我。

然而现在,那颗星星熄灭了,我的心也随之死去。

我抱着女儿早已冰冷的小小身体,像她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摇晃她,给她唱歌。

“宝贝,爸爸在这呢,你再喊声爸爸好不好?”

林曼带着秘书苏秦赶了过来,看到我不肯松开女儿的尸体,她开始时还耐心地安慰我:“女儿生病不是你的错。”

我眼中布满血丝,盯着她问:“那是你的错吗?明明我那么用心地照顾她,为什么老天还要夺走我这么可爱的女儿?”

林曼从未见过我如此崩溃失态的样子。

在她眼里,我向来是个情绪稳定、温润克制的小丈夫。

她在外面的放纵,我从未多说过一句。这是婚后我第一次对她动气。苏秦也在旁边安慰我:“宋哥,人死不能复生……”

我愤怒地冲他吼道:“你他妈给我滚!”

林曼冷冷地看着我,说:“宋谙,你发疯发够了吗?”

我冷笑一声,松开了手,终究还是把女儿的尸体交给了殡仪馆的人。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片麻木。

我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吃不下也睡不着,整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林曼没有去公司,留在家里陪我。

家里没有请阿姨,林曼只好亲自下厨房给我煮粥。我听到她在厨房忙得噼里啪啦,摔了几个碗盘。

以前我肯定会冲过去阻止她,心疼她受伤。现在,我只是冷漠地听着,什么都不想说。

她把粥端到床边给我,说:“吃点吧。”我瞥见她手指上的创可贴,什么也没说,翻身背对她。

她忍不住问我:“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还要这样颓废多久?”

我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她的模样陌生得可怕。

“女儿死了,你一点也不难过吗?”我冷冷地问她。

“她是我怀胎十月生的,我怎么可能不难过?”林曼回答。

“你抱过她吗?你知道她最爱吃的是什么吗?”我质问她。

“宋谙,你够了!”林曼不耐烦地打断我。

这时,岳父岳母不请自来,一进门就指责我:“好好的外孙女,被他养死了,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曼曼你赶紧跟他离婚,这几年他啥也不干,吃你的花你的,你在外辛辛苦苦打理公司,他连个孩子也养不好,这种男人留着做什么?”岳母毫不顾忌我的感受,对林曼说。

“当初那个周烨不是挺好的,人家现在也是自己开公司的大老板,与你多般配,你不嫁,偏要嫁宋谙。”岳母继续说道。

林曼从小叛逆,她很不耐烦地赶他们走:“我的婚姻我自己决定,我愿意嫁谁就嫁谁。还有,医生说孩子是娘胎里带的病,你们要怪就怪我。”

我起身到浴室,镜子里的男人潦草憔悴,瘦了很多。

我用电动剃须刀剃胡子,剃着剃着眼泪忍不住淌下。

以前早起脸上冒胡渣,我故意拿下巴轻蹭女儿脸蛋,她总是痒得咯咯笑。

她笑起来和林曼一模一样。

林曼不爱我,但女儿爱我。小不点常伏在我肩头说:“爸爸,全世界我最爱你了。”

林曼走了过来,她从后面抱住我,脸贴在我肩膀上,带着其他男人香水气息的头发荡了下来。

她的手不安分地摸到我裤头,我扣住她想要继续往下的手,说出口的声音沙哑冷漠:“我们离婚吧。”

镜子里,林曼脸上的轻微错愕转瞬即逝,她并未当回事地踮起脚,亲吻我耳垂后的位置。

那是我敏感的地方,以前我会躲、会求饶,可是现在我麻木了。

林曼看着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轻蔑,“宋谙,别闹了。你到这个年纪了,早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

她似乎坚信我不会真的离开她,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默默忍受着她的冷漠和背叛。然而,这一次,她错了。我的决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林曼,我要跟你离婚。”

她似乎被我的话震惊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她恢复了镇定,试图用她那惯用的冷漠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离婚?你以为这是在开玩笑吗?”她冷笑道。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受够了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受够了你的背叛和冷漠。我要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不再为你而活。”

林曼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我已经不再在乎她的想法和感受了。我只希望尽快结束这段痛苦的婚姻,开始新的生活。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就离吧。”她最终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不甘。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我知道,这场婚姻的结束只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我将重新找回自己的价值和尊严,不再为任何人而活。

5.

结婚五年以来,我始终保持着对林曼的尊重和忍耐,从未对她发过脾气。

然而,在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日子里,我却曾亲眼目睹了她的另一面。

那时,我刚上大学,作为新生的我,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和迷茫。

比我大两届的林曼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我,经常带我融入她的朋友圈子,希望我能多交些朋友。她的朋友来自各行各业,有街头的混混,也有玩乐队的年轻人。

有一次,我们参加了一个乐队的聚会。

乐队里有个鼓手,年纪虽小,但已经是个颇有名气的音乐人。

他剃着寸头,身上有着纹身,下唇还镶着两颗显眼的黑色唇钉。林曼似乎对他颇有兴趣,两人眉来眼去,互动频频。

我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他们。林曼的笑容肆无忌惮,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鼓手虽然年轻,但也是个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却还是被林曼撩得有些脸红。

她攀上他的肩膀,用手指在他大腿根处轻轻敲打着,像是在挑逗他。

我无法忍受这种场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和嫉妒。

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想要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冬夜的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人,我灌了几杯烈酒后,头脑有些不清醒,只能蹲在墙根下醒酒。

这时,一双红褐色高跟靴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抬头一看,是林曼。她笑着看着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试图起身离开,但她却拉住了我,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仰头看着我。

那时的我,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矮小的宋谙。

我的身高已经突破了180厘米,站在林曼面前,我可以俯视她。然而,我的气势却远不如她。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挑逗的光芒,让我无法抗拒。

午夜12点刚过,我红着眼对她说:“今天也是我十八岁生日,如果鼓手可以,我是不是也可以?”

林曼看着我,眉眼间流露出柔情,她问我想要什么礼物。酒精的作用下,我鼓起勇气说出了内心的渴望:“你,我想要你。”

林曼轻笑一声,她的表情让我有些不爽。

但她并没有拒绝我,而是轻轻地推开我,等我平复气息后,又凑近我耳边说:“姐姐教你啊……”那一刻,我仿佛被她的温柔所融化,亲吻变得缠绵而深情。

然而,当林曼提出去开房时,我却突然清醒过来。

我坐在床上,手心冒汗,心跳加速。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在林曼眼中,我也只是图这个吗?我能忍受最亲密的接触后,她转身的疏离吗?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林曼去洗澡了。

我隔着磨砂玻璃看着她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心中的挣扎愈发强烈。

最终,我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但当我准备迎接这一刻时,却听到了莲蓬头停水的声音。

我紧张地坐在床上等待林曼出来,然而,开门的人却不是她。

而是那个乐队鼓手。他挑眉看着我,扬起下巴往后面问:“曼曼姐,三人行啊?”那一刻,我心如刀割,所有的美好幻想瞬间破灭。

我咬牙忍住心中的愤怒和失望,落荒而逃。然而,在走出酒店房间的那一刻,我又停下了脚步。

我想,我不能就这么走掉,我要问清楚,我对林曼到底算什么?于是,我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然而,开门的人还是那个乐队鼓手。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林曼,也失去了自己的尊严。那一刻,我心如死灰,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6.

整整两个月,我刻意回避了林曼的所有联系,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仿佛要将她从我的世界中彻底抹去。

朋友们纷纷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们惊讶地问我:“想通了?不再围着林曼转了?”

“早该想通了,那种渣女有什么好留恋的。”有人附和道。

“听说林曼的新男友竟然不是那些比她小的弟弟了,难道她转性了?”

“那个周烨玩得比她还花,希望他们能锁死,别再出来祸害别人了。”

听着他们的议论,我下定决心,狠狠心将林曼彻底拉黑。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

接到警局的电话时,我意外地得知林曼受伤了。

那一刻,我心乱如麻,所有的决心似乎都在瞬间瓦解。

我匆忙赶到警局,看到林曼脸上挂着彩,妆已经花了,但她却对我笑得灿烂如初。

“我就知道,阿谙你不会真的不理姐姐的。”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转身去药房买了碘酒,坐在便利店门口为她清洁伤口。

她疼得呲牙咧嘴,却还在逞强:“你放心,她们伤得更重。”

然后,她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语气温柔:“阿谙最乖了,不许学坏。”

就在这时,天空下起了雨,整个世界变得湿漉漉的。霓虹灯在柏油马路上织出绚丽的毯子,仿佛为这突如其来的雨增添了几分浪漫。

林曼突然冲到雨中,兴奋地喊道:“阿谙,你看过《雨中曲》吗?”

我站在屋檐下,焦急地喊道:“快回来,别淋湿了!”

但她却朝我招手,笑得肆意又明媚:“你尝试在雨中跳过舞吗?”

“小心感冒!”我再次提醒她。

“阿谙,人生只有一次,应该尽兴而活啊。”她说完,便跑过来拉着我一起跳进了雨中。

雨水浇在身上冰冷刺骨,但我们十指交缠的手心却滚烫如火。

我们踩着雨水跳舞,像疯子一样放声大笑,那一刻,我从未感到如此快活。

然而,尽兴的结果是我们双双病倒。半个月后,我又变回了林曼那条最忠诚的舔狗。

大学几年里,也有女生追求过我,但都被我拒绝了。

她们恼羞成怒地质问我:“林曼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你怎么眼里就只有她?明知道她渣得不行,还拼命舔,你超爱是不是?”

其实,林曼并没有救过我的命,是我自己给自己下了蛊。

那是一厢情愿的蛊,是不能回头的蛊。栽在林曼手里,我认了。

可是现在,我想离开了。

我推开从后面抱住我的林曼,走出浴室,冷冷地说道:“离婚协议我会让陈律师准备好。”

林曼看着我开始收拾行李,她生气了:“宋谙,你来真的?”

“房子车子留给你,我什么也不要,只要离婚。”我坚定地说道。

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曾经的家。

路上,林曼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台阶。

以前,我从不敢挂她电话,响铃超过三声不接她会挂掉。

但这一次,我任由电话铃声响了七声,然后摁灭了手机屏幕。

那一刻,我熄灭了一个五年的自欺欺人的世界。

我回到了父母家。他们知道我失去小贝壳的痛苦,但他们不会在我面前表露太多,因为他们知道最难过的那个人是我。

“怎么回来了?”我妈轻声问道。

我告诉她,我和林曼正在准备离婚。

我爸叹了口气说:“也好,你早该回来帮我打理公司了。”

不久,林曼的秘书苏秦亲自送来了离婚协议。同时送来的,还有几箱小贝壳的遗物。看着那些熟悉的物品——小猪佩奇镜子、爱尔莎公主裙、毛绒兔子……我的眼眶红了,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痛。

我紧紧攥住拳头,强忍住泪水,冷冷地看着苏秦:“这是林曼让你送来的?”

苏秦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林总说了,你要是不收的话,让我随意处理。”

我咬紧了牙关,迅速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冷冷地对苏秦说:“滚!”

捧着小贝壳的遗物,我心痛得快要窒息。林曼啊林曼,我心已死,你何必再诛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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